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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意识的觉醒北美殖民地抗英简史战争事

来源:格林纳丁斯 时间:2023/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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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公告》带来的愤怒

印花税被取消的消息刚传到北美,殖民地立刻成了欢乐的海洋,到处张灯结彩,庆祝胜利。波士顿人还为“印花小姐”举行了盛大的葬礼,放火焚烧做成纸样的“印花”,可谓极尽刁钻古怪之能事。但狂欢并没有持续太久。随着英国政府和大湖地区的印第安部族媾和,弗吉尼亚、宾夕法尼亚等州大地主开始坐不住了。因为英国政府此举实际上是再度重申《年公告》的相关内容,触及了他们的利益。

之前的年10月,格伦维尔内阁曾颁布英国关于七年战争所获得加拿大和佛罗里达的处理公告,史称《年公告》。按照英国政府的想法,这些辽阔的土地将被归入王室直辖的范畴,设立东、西佛罗里达、魁北克和格林纳达四大总督区。英国政府此前一直在进行北美殖民地的“国有化”进程,昔日以公司为主体开发的殖民地后来也被纳入王室的管理范畴。但是,上述新设立的总督区将作为印第安人的“保护区”,不仅北美居民不能染指,与印第安人进行贸易还需要王室特批。

因此,《年公告》一出便引发北美大地主阶层的强烈抗议。媒体人富兰克林提出:“英属北美居民向西开拓将有助于殖民地与母国之间的关系,否则聚居于北美东部狭长海滨的民众,将因为没有足够的耕地而投身工商业,与母国之间的贸易摩擦势必加剧。”这表面上是替英国政府着想,实际上却是想参与西部圈地的投机活动。

与富兰克林的“仗义执言”相比,另一位英属北美的新贵,也就是本文的主角——乔治·华盛顿的做法可谓是“离经叛道”。他写信命令他的土地经纪人:“买下国王辖区内(俄亥俄河畔)最有价值的一些土地。我认为,虽然目前禁止买卖和拓居土地,然而过一段时期这些土地可能会得到承认。”显然,《年公告》在“山高皇帝远”的英属北美已经不再是什么金科玉律。经历了漫长的七年战争后,英属北美在政治、经济和军事方面都进化成了一个独立的联合体,英国对其做出的每一次政策调整都势必遭到各种反弹。只不过,远隔重洋的英王乔治三世和首相格伦维尔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殖民地对英国政府的失望

就在英国政府再度禁止北美居民翻越阿巴拉契亚山脉一年后,宾夕法尼亚居民丹尼尔·布恩重回“大草地”。他在被印第安人称为“肯塔克”的猎场上,逐步建立了未来美国肯塔基州的第一个移民点——爱克荷市。

如同北美民众执着于西部土地一样,为了弥补巨大的财政赤字,英国也不放弃对北美殖民地征税的尝试。年,一度被认为能使“英国重获新生”的威廉·皮特因被认为“精神状态不佳”而黯然辞职。首相之位犹如烫手的山芋,最后交到了“格拉夫顿公爵”奥古斯塔斯·亨利·菲茨罗伊的手中。33岁的格拉夫顿公爵面对国会内部的纷争,表现也乏善可陈。在他任内,针对北美的新税法在国会得以通过,那就是著名的《茶税法案》。

《茶税法案》起初并非只针对英属北美进口的茶叶课税,它是《汤森税法》的一个衍生,《汤森税法》是老皮克内阁财政大臣查尔斯·汤森提出的,旨在征收进口税。汤森是英国国会中北美问题的强硬派。在他看来,殖民地新贵富兰克林提出的不能对北美课税的种种理由完全是胡说八道。他在国会不仅高呼“如果我们有权征收其中一种,也就有权征收另一种”,甚至还故意奚落在国会走廊旁听的殖民地代表:“我要大声说出这一点,好让你们这些坐在走廊里的人听清楚!”汤森的大放厥词随即引起殖民地的抵制风潮,不过,他在年9月患病去世,没看到自己点燃的火药桶爆炸。

总之,由于北美民众又是请愿,又是抵制进口,又是公然围堵海关,英国政府不得已派了2个步兵团进驻波士顿。但英军此时面对的已不是义愤的普通民众,而是带有黑社会性质的准军事组织——“自由之子”。

英军进驻波士顿

殖民地与英国政府的冲突加剧

“自由之子”的创始人和领导者是出生于马萨诸塞州一个酒商家庭的社会活动家——塞缪尔·亚当斯。此人早年可以说是一个“败家子”。他虽有显赫的身世和出众的学历,但在踏足社会后却几乎一事无成,从父亲手中借来的“创业基金”不仅被挥霍一空,继承的酒厂也因经营不善而被债主查封。随后,塞缪尔在税收官的任上一年就亏空英镑。他不承认贪污,只说自己不爱记账。就是这个纨绔子弟,被英属北美的抗税风潮推上了风口浪尖,成了“自由之子”的首领。也许是因为早年在政府工作时并不愉快,塞缪尔麾下的“自由之子”对征税官格外粗暴,动辄私刑。

英国正规军的进驻,一度令“自由之子”停止了对波士顿海关的围攻。但不甘心就此认输的塞缪尔仍暗中谋划。年3月,一起发生在约翰·格雷制绳厂的小冲突,给了转入地下活动的“自由之子”很好的契机。由于军费开支日趋紧张,英军士兵往往会在驻地附近找一些“兼职”赚取外快。3月2日,一个名叫托马斯·沃克的英军士兵来到制绳厂想找点活干,结果遭到“自由之子”的奚落,双方随即扭打起来。因双方都不断呼朋唤友前来助拳,这场街头斗殴最后发展到近百人的规模。“强龙难压地头蛇”,最终,英国士兵被打出了制绳厂。

表面上,这起事件不了了之,但“自由之子”却暗中串通,在三天后的晚上跑到海关楼前寻衅。地痞无赖出身的“自由之子”先是以英国军官理发不给钱开场,随后以冰块和雪球展开攻击。混乱中,英军开枪还击,结果当场打死3人,另有2个伤重不治。第二天天不亮,消息就传遍了全城。塞缪尔·亚当斯第一时间找来银匠保罗·瑞维尔,让其雕刻一幅颇为传神的铜版画。画面中,排着整齐队伍的英军在普莱斯顿上尉的指挥下,向手无寸铁的平民开枪;波士顿人像无辜的羔羊,被冷血的英军任意宰割。真可谓硝烟起处,血流成河。于是,“惨案”变成了早有预谋的“屠杀”。

保罗·瑞维尔的铜版画《波士顿大屠杀》

面对波士顿的民怨沸腾,英国政府决定用法律来解决问题:9名英军被送上了法庭。尽管塞缪尔早已安排“自由之子”的成员——保罗·瑞维尔出庭指控英国驻军蓄意开枪,但这一说法即便是塞缪尔的堂弟——约翰·亚当斯都无法认同。当时,约翰·亚当斯以律师的身份出庭为英军上尉普雷斯顿及其8名下属做了无罪辩护,并由此步入英属北美的政坛。

约翰·亚当斯之所以出面为英国驻军辩护,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给骑虎难下的北美商人一个台阶。号称可以在波士顿动员人的“自由之子”后台老板是北美首富——约翰·汉考克。汉考克家族主营进出口贸易,常年靠走私谋取暴利。面对英国日益苛刻的税收政策,被截断了财路的汉考克如鲠在喉。策划了“波士顿惨案”后,汉考克不得不承认波士顿的民众仍无力与英军抗衡,更何况马萨诸塞州总督握有其家族经济犯罪的大量证据,真要撕破了脸皮,只怕谁都无法全身而退。

于是,对“波士顿惨案”当事官兵的审判变成了英国政府和北美殖民地新贵们的政治博弈。尽管普雷斯顿上尉等英国军人最终无罪开释,但事后英军还是撤离波士顿,进驻弗吉尼亚威廉斯堡。汉考克也获准成为马萨诸塞州议会成员,此前,他多次被总督一票否决。可是,此时的汉考克却摆起了架子。与此同时,塞缪尔率领“自由之子”在波士顿周边囤积武器,组建民兵。显然资本的力量已经令汉考克忘乎所以,他要在北美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年6月,英国海军缉私舰“加斯比”号遭到袭击,舰长负伤、战舰被焚,袭击者化装成印第安人的样子。英国政府虽然重金悬赏肇事者,但却一无所获。18个月后,另一场相似的袭击在波士顿的夜晚展开。

年,英国政府为了挽救处于破产边缘的东印度公司,特许其垄断北美的茶叶进出口贸易。尽管每磅茶叶需要向英国政府交纳3便士的关税,但原产于印度和中国福建的优质茶叶还是很快对北美茶叶市场造成了冲击。贸易大亨汉考克随即授意“自由之子”封锁波士顿港、拒绝东印度公司卸货。对于这种“欺行霸市”的行为,马萨诸塞州总督哈钦森束手无策,竟然禁止东印度公司的船只离港。双方对峙时,塞缪尔·亚当斯于12月16日率领60名“自由之子”化装成印第安人冲上东印度公司的货船,将价值1.5万英镑、箱原产自武夷山的中国红茶倒入大海,是为“波士顿倾茶事件”。

波士顿倾茶事件

对堂兄这种几近明火执仗的行为,约翰·亚当斯非但没有从法律角度予以指责反而为之叫好,并说道:“许多人希望港口漂着像茶叶箱那样多的死尸。其实,用不着死那么多人,我们的灾难根源就可以消除。”富兰克林则第一时间前往伦敦,希望能通过赔偿船主的损失来“大事化小”。损失几箱茶叶事小,但大英帝国的面子岂容践踏?英王乔治三世大笔一挥,4项“强制措施”纷至沓来,其中一项便是北美英军司令托马斯·盖奇率4个团的正规军进驻波士顿,以新任总督的身份对马萨诸塞州实行“军管”。

北美自由意识的觉醒

英国封锁波士顿港虽然极大损害了北美商人的利益,但想要以此迫使对方做出政治上的让步却是痴人说梦。因为就在“波士顿倾茶事件”发生后不久,伦敦又不合时宜地颁布了重新分割北美殖民地的《魁北克条例》。乔治·华盛顿等北美大地主翘首以盼的俄亥俄河流域被划入魁北克总督的管辖范围。至此,在英属北美的种植园主也开始与母国对立。年9月5日,来自英属北美各地的代表齐聚费城,召开了第一次大陆会议。

第一次大陆会议

当时,北美新贵对公开反抗英国政府仍首鼠两端,因此,会议虽然发表了呼吁殖民地人民联合起来抵制英国的《权利宣言》,但同时又以措辞谦卑的《陈情书》向母国请愿。值得一提的是,会议召开之际,马萨诸塞州流言四起,塞缪尔·亚当斯在会场强烈要求向“占领”波士顿的英军发动武装进攻,唯恐天下不乱,但包括准职业军官华盛顿在内的其他各州代表却秉持温和的态度。最终,大会在众说纷纭中落幕,各殖民地代表商定明年再行聚首商讨时局。可惜,战争的脚步已匆匆而至。

特别要注意的是,英王乔治三世任内曾多次“求助于宝剑”——对国内的抗议民众实施武装镇压。比如,出动军队驱散昔日支持威尔克斯的伦敦民众,酿成“圣乔治广场屠杀”。其实,关于是否该对北美殖民地采取武力镇压,英国国会也是莫衷一是。老皮特大声疾呼,要求英国驻军从波士顿撤离,废除“强制措施”。海军大臣桑德威奇伯爵则认为北美民兵根本不堪一击。唯一对局势有清醒认识的是身处波士顿的盖奇将军,眼见马萨诸塞州繁忙的备战景象,这位沙场老将一边向伦敦求援,一边谋划着先发制人。年4月18日夜,名英军奉命奔袭囤积有大量军火的康科德村。但盖奇将军的别动队尚未出发,“自由之子”便得到了情报。曾在“波士顿惨案”中出庭作证的保罗·里维尔策马奔向位于波士顿和康科德村之间的小镇——列克星敦。“自由之子”的两位负责人——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正藏身于此。

显然,疏散藏匿于康科德村的军火需要时间,“自由之子”的两位领袖随即决定动员列克星敦镇的民兵阻击英军的行动。但事实证明这不过是一次以卵击石的尝试。号称“一分钟人”的北美民兵虽然早早便在通往康科德村的道路上集结,但由于天气太冷,很多人不愿长时间驻守便回家或跑去酒馆取暖了。等英军抵达时,仅有乔纳斯·帕克率领的70余人还在坚守岗位。双方刚一交火,北美民兵便阵亡8人、负伤10人,而英军仅有1人负伤。虽然双方伤亡不成比例,但“北美独立战争”还是拉开了序幕。

本文摘自《战争事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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