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绝·丁酉秋分年9月23日丁酉八月初四·秋分乔旺落叶飘飞覆紫苔,春花璀璨若仙来。
不知今日秋分至,浑在莠丛肆意开。
——注:“春花”,此处指蒲公英花。呼和浩特市赛罕区内蒙古大学校园即景
秋
QIUFEN
分
诗
歌
秋分
夏天要走了,
他给秋天写信:
“见不到你,就托了西风捎信来。
随信附赠一泓秋水,两声鸿雁,三丛黄花。
是夏来初种末收些许积蓄,闲时收取,万勿嫌弃。”
秋天本是悒郁的,
她跟夏天的相遇即是分离,
不过西风衔来的花笺漂亮,情肠动人,
微簇的黛眉渐次冰消,雪霁回春,徐徐融为愉色,
提笔笑添:
“秋水鸿雁黄花已收,回赠四方清风,五更新月,六朵朝霞。
并着我的八面玲珑心,九曲相思散,十分思念,一道赠予。”
散
文
内大秋日即景:
我是很喜欢夏天的,蓝白色调的娃娃式连衣裙,轻软的像是棉花糖的高积云,融化的雪糕滴在襟前芳香四溢的奶油渍和,夜晚蝉与蛙的胡言乱语和切开西瓜断面清甜得快要流散的红黑织锦,无数这样的碎片拼凑出属于每个人独一无二的夏天,夏天的白昼那么长,似乎做什么都有时间,什么都来得及。
日语里「夏天结束了夏(なつ)もうすぐ过(す)ぎてしまうだね」其实和「今晚月色真美今夜の月は綺麗です」一样,是有隐晦暗示的。
它代表着某天突然发现长日无兴,盛夏将尽,爱慕的心绪和激动的内心也随夏天的火热行将休息,不了了之。没牵到的手、未送出的信,永远停留在了那个遗憾的样子,许多年后在岁月洗润得流光的记忆柜子里检点出来,微风吹过绿油油的爬山虎,行经教室外的走廊,透过玻璃看见她的侧脸,你可能记不得那个牵挂的人长什么样子了,但是那一刻为她加快的心跳永远停留在了你的脑海里。
他让我想起了德国诗人Brecht布莱希特的诗《怀念玛丽安》:“自那天以后,很多月亮,
悄悄移过天空,落下去。
那些李树大概被砍去当柴烧了,
而如果你问,那场恋爱怎么了?
我必须承认:我真的记不起来,
然而我知道你试图说什么,
她的脸是什么样子我已不清楚,
我只知道:那天我吻了它。”
也正如美国现代女诗人艾德纳·圣文森特·米蕾的诗《我的唇吻过谁的唇》中说:
“我的唇,在哪儿,吻过谁,我也忘了。···
我也说不出哪一些爱情来了又消逝;
唯一知道的就是夏日曾在我的心上,
欢唱过一阵,
现在却只剩下一片冷漠。”
“Whatlipsmylipshavekissed,andwhere,andwhy,···Icannotsaywhatlovesh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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